兰世立说:我毫不夸张地说,做旅游、航空,我说第二绝对没人敢称第一。我敢单挑全饮料行业,看我们怎么改变饮料行业。因为我已经改变多个行业了:中国的电脑行业、旅游行业、航空行业……
兰世立,诸多标签集一身的风云人物,昔日湖北首富、民营航空第一人、旅游业风云搅动者……
过去的十余年,兰世立经历了动荡起伏,2009年,兰世立因逃避追缴所欠税款被判四年有期徒刑,出狱后又被卷入收购泰东航一案,被列为“国际红通人员”。2021年12月,兰世立被判无罪。
6月5日,兰世立在东星集团32周年庆典活动上演唱了一首《我回来了》,宣告他正式回归大众视线。
这一次,兰世立的起跳是武汉二厂汽水。
这一次,兰世立使出的杀手锏与其从事旅游和航空行业如出一辙,以低价杀入市场,颠覆行业,表现出了很大的魄力。
然而面对巨头林立的饮料市场,此前并无饮料从业经验的兰世立如何一己之力颠覆整个饮料行业?
兰世立认为,现有饮料行业中的产品多是价格较高,口味一般。现有市场格局中,只有北方的大窑,南方的东鹏特饮做得比较成功,且都是依靠量大、低价博出位。
汽水市场中,兰世立认为北冰洋、冰峰也曾有机会做大做强,但都没有成功。
综合这些头部品牌的成败得失,兰世立决定:二厂汽水做即便宜又好喝的高品质汽水。
但“品牌老化是国产老牌汽水的主要问题。短暂的营销红利并不能带来持续的增长,老汽水们要将更多的资金用于广告和年轻化。”香颂资本董事沈萌表示。
不仅如此,面对兰世立宣称的二厂汽水“高品质超低价”策略能否持续依旧是个问题,是否会引发行业价格战,兰世立手上的资金又能否烧得起?“二厂汽水”这个品牌尚未注册成功,一系列难题面前,再次创业的兰世立能否一一化解,再造奇迹?
杀入汽水界
在采访中,兰世立言下之意,二厂汽水将从产品生产和中间渠道方面降低成本,依托产品、渠道、品牌三方面颠覆饮料行业。
兰世立说,近一年一直在研究中国的饮料市场。
据兰世立介绍,二厂汽水含有15%以上的果汁,268ml终端售价仅3.8元,中间商拿货1.9元,远低于行业内其他拿货价格……。
兰世立对蓝鲸财经记者表示,把利润空间让给经销商的同时,还要保持低价销售。目前二产汽水已经有资本进入,希望尽快成为汽水行业第一,并尽快上市。
兰世立,可谓一名“狂人”。
1991年,兰世立创办了武汉东星电子有限公司,开始做了电脑相关的业务。
1993年,兰世立又成立了当时国内第一家民营旅行社东星旅行社;1997年,成立湖北东盛房地产正式进军房地产行业;2003年收购汉口国际旅行社开始从事境外游。
当时兰世立推出了武汉港澳游业务,价格仅为999元。“推出999元港澳游之前,武汉去过香港的人只有4万,后来一下超过了百万人。”兰世立对蓝鲸财经记者说。
东星航空一度成为国内发展最快的民航公司。并推出了99元的机票,使得没有做满过的空客320满员了。
2006 年,兰世立第一次登上《福布斯》中国富豪排行榜,以24亿元的身价成为湖北首富。不过,2008 年,金融危机重创中国航空业,东星航空资金链断裂。2009年,东星航空破产,兰世立因逃避欠税入狱。2013年8月出狱后,又因涉嫌合同诈骗遭警方立案侦查。经历逃匿、批捕, 2021年12月,兰世立被无罪释放。
兰世立说,出狱前他就开始研究中国的饮料市场。他看到了汽水行业的痛点,以及年轻人饮水的趋势,老国货新国潮成为风口。
兰世立认为,水市场是一个存量市场,大众从喝河水、井水,后来喝自来水,到现在喝包装水。包装水或者饮料是增量市场,不断地去蚕食白开水或者井水、饮水机的市场,出现娃哈哈、农夫山泉、百岁山、怡宝等品牌,同时出现了汽水、奶茶、咖啡、功能饮料等多样化的饮水方式。
“年轻人喝茶,茶叶茶具太贵,烧水泡茶很多不方便,所以说喝饮料成常态。另外,在世界500强的企业中,最稳定的是食品饮料企业。互联网企业起起伏伏,但雀巢、可口可乐、达能都相对稳定。就中国看,宗庆后曾在中国首富位置多年。马云、马化腾、张一鸣,最终居然比不过一个农夫山泉的钟睒睒。”兰世立对蓝鲸财经记者说。
这么多饮水的方式,兰世立选择了汽水赛道。“虽然市场上各种饮料层出不穷,但汽水依然是有情怀的,且容易被消费者接受。机会在于饮水是刚需,喝饮料已经成为年轻人日常所需。”
兰世立用最小的成本博弈一个大市场。他对蓝鲸财经记者说:“再创业首先要解决品牌的问题。再做一个品牌很难,元气森林砸了几十亿才出来。这几年老国货、新国朝流行,北冰洋、冰峰炒得很火,汽水是一个唤起情怀的产品。其他的饮料相对陌生,还需要时间去接受它,但几乎所有人都喝过汽水,是一个比较成熟的赛道。”
对于兰世立杀入汽水界,中国食品产业分析师朱丹蓬认为,原来二厂汽水没有资本运营,所以急于收回成本和利润最大化,所以定价非常高,二厂汽水的规模效应这块有很大的限制,兰世立做惯了低价风暴,他对于这个行业有深刻的理解,也有经济实力,也有长期主义的这种叫做打算,会对行业有一个全新的颠覆性打法出来。
前瞻产业研究院数据显示,2021年,我国碳酸饮料销量为118.95亿升,同比增长8.63%。未来碳酸饮料市场规模将以8.58%的速度增长,到2027年我国碳酸饮料市场规模将达到1622亿元。
二厂汽水拥有百年的历史。据了解,二厂汽水这个叫法源于1921年英国人在武汉兴建的和利冰厂。解放后公私合营,武汉饮料二厂接管了和利汽水厂,生产滨江牌汽水。20世纪90年代末可口可乐收购滨江牌汽水,老“二厂汽水”停产。
目前,兰世立投资的武汉二厂饮料有限公司,尚未申请到“二厂”这个商标。
对此兰世立称,当前,包括汉口二厂等品牌在内,都无“二厂”这个商标。武汉二厂饮料有限公司只要生产出高品质的且便宜的产品,就能够代表“二厂”汽水。
“相比之下,大窑并不是一个有传承百年的品牌,只是一个低端便宜量多的产品,冰峰基本上没有走出西安陕西市场,也就北冰洋品牌化有一定的发展。所以在品牌上,二厂也是具有一定优势的。”兰世立说。
当然,北冰洋、冰峰、天府可乐都在打出情怀牌,但北冰洋也仅有10亿元左右的收入规模,情怀能否是一张好牌呢?
迎接资本
兰世立是有备而来。为了进入饮料行业,在被拘禁时就开始了解市场。2021年底获得自由后,兰世立就开始筹备,研究配方,寻找合作伙伴,用时也超过了一年,才正式向市场推出二厂汽水。
兰世立对饮料行业有自己的理解。
兰世立对蓝鲸财经记者说,就整体而言,中国饮料市场此前基本被洋饮料控制,包括可乐、芬达、雪碧。10年前又被统一、康师傅的茶饮所占领,后来王老吉、加多宝短暂火爆了几年。当前,娃哈哈体量虽然有所收缩但销售额依然排第一,新品牌中,东鹏特饮、大窑、元气森林等算是成功的品牌。
饮料行业最大的市场是包装水市场。农夫山泉占据包装水市场最大份额,百岁山、怡宝、娃哈哈、恒大等在饮用水领域也有一席之地。
在汽水市场,兰世立认为冰峰、北冰洋、二厂汽水是原来的三大汽水品牌,自从复出后做得还不错,但都局限在地方。北冰洋是最有优势的品牌,但作为轻工体系下的国企没能做出来。
兰世立认为,大窑从内蒙一个军区后勤饮料厂,一路南下发展到年收入32亿元的规模,是个奇迹。
大窑的主要胜在营销方式上。“大窑颠覆了传统汽水在商超便利店渠道发力的模式,以低价、量大的产品在低端餐饮店推广。使用通用的啤酒瓶包装,降低包装成本,比北冰洋、冰峰多一倍的量。所以跑出来了。”兰世立分析了大窑成功之道。
不过在兰世立看来,大窑用很低的制造成本和社会成本,从某种程度上学习东鹏特饮做大瓶的做法。“东鹏以一个相对单一的产品,总市值最高时超过700多亿元,也是成功的。”兰世立对蓝鲸财经记者说。
数据显示,2022年东鹏饮料营业收入为 85.05 亿元,同比增长 21.89%;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14.41 亿元,同比增长 20.75%。
兰世立充分了解了饮料行业和及汽水领域,兰世立也定下:做汽水第一的目标,东鹏特饮的经验也告诉他,要尽快登陆资本市场。
“二厂汽水一定做到行业第一,还要第一个登陆资本市场。”兰世立信誓旦旦地对蓝鲸财经记者说,“我们已经得到了第一笔5000万元的资金,投资机构是晨晖资本。投资人只用了一晚上就决定投资。”
据了解,晨晖资本成立于2015年5月,是一家专注于科技创新领域中早期投资的创业投资机构。目前,晨晖资本已经投资天味食品、爱慕、中恒食品等消费品企业。
兰世立说,晨晖资本的负责人喝完二厂汽水给的评价是“好喝”,是“童年味道”。但单价太低,可能未来的盈利能力不足。
但投资人的爱人和两个孩子,喝完二厂汽水后的评价是“喝过最好喝的汽水”。第二天上午,投资人经过仔细考量后决定投资5000万元,占股15%。这就意味着二厂汽水的当时的估值超过了3亿元。
不过,二厂汽水的估值也在不断地增长。兰世立说,还有另一个投资意向正在洽谈中,是国内非常著名的投资人,这笔投资是用6瓶汽水换来的,融资总额约2亿元,占股约10%,二厂汽水的估值约为20亿元。这个意向投资人投过很多国内饮料品牌,但没赚到钱,所以最初听到是饮料项目马上就拒绝。
兰世立绘声绘色地描述:“喝了一口,他就没停下来,一天前前后后喝了六瓶汽水,最后决定投资二厂汽水。”
兰世立对蓝鲸财经记者说,这个意向投资项目已经启动了,但尚未签署协议。在所有的投资协议中,并不包含对赌条款。
兰世立低价模式
想要实现理想和目标,兰世立有哪些具体措施和办法吸引投资人呢?当然还是“熟悉的配方”,借助产品和渠道的低价模式,挑战饮料行业。
兰世立表示,情怀只是降低市场培养的成本,一个汽水品牌的成功首先要好喝,第二要便宜,第三要品牌,这三点缺一不可。
兰世立直言:“近两年有的品牌拿出狠活,花了很多钱请明星代言,品牌效果出来一些,它不好喝也不便宜,甚至没有一点果汁,都是添加剂调出来的口味。”
再说价格。“冰峰也好,北冰洋也罢,市场价都在5-8元,二厂汽水终端建议零售价3.8元/瓶。目前,9块9可以买三瓶,全国包邮。我们就要打破饮料不适合在线上去销售的魔咒。”兰世立说,在公众号上开售第一天,9.9元一套三瓶的产品长沙卖了2000多套。
蓝鲸财经记者注意到,在抖音、京东等平台上,而厂汽水的价格为:一箱24瓶,售价72.05元,一瓶三元左右。在抖音平台,蓝鲸财经记者购买一箱二厂汽水原价72.05元,优惠后仅57.05元。京东自营大窑承诺520ml装12瓶售价是62.9元。
一位曾经代理过二厂汽水的经销商对蓝鲸财经表示,原来一瓶的单价在七、八元,在北方市场很难有动销,所以就暂停了合作。
二厂汽水目前售价4元左右,并不是短期行为。兰世立说:“这不只是为了引流。我会一直持续下去。我要挑战这个行业。”
至此,兰世立表现出了以往在从事旅游行业,以及航空行业时的魄力,一个人要改变一个行业。99元的机票,让空客的飞机满员。999元的港澳游,让武汉去香港的人从4万超过百万。
改变饮料行业,兰世立说得从售卖方式开始。
兰世立说:“线下卖汽水是主力渠道,我在线上来卖。这个差别大:绝对没有人9.9元卖三瓶玻璃瓶汽水。能做到这样,我已经改变了大家的观点,以后可以在网上轻松买饮料,特别对学生来说很方便。淘宝百分之六七十是学生消费,平均单价均在10元钱以内,诸如买个袜子、买个本子。”
兰世立强调:“线上自己干,全部是二厂汽水的专卖店。”
不过,兰世立并不只是在线上渠道卖汽水。
“不要放过任何渠道。中国的主要渠道包括,商超便利店、餐饮以及线上三大类。武汉所有的本地的便利店以及餐饮渠道全部在销售二厂汽水。”
除了武汉区域,二厂汽水已经开始在全国市场线下布局。目前,二厂汽水正在筹备全国经销商大会。
二厂汽水售价较低,如何能保证经销商的利润空间,保证渠道的利益空间呢?
兰世立称,这是一个简单的策略,二厂汽水建议终端零售价3.8元,出售给渠道的价格约为2元左右,50%的空间给到渠道商。产品含有15%以上的果汁,好喝还便宜,比别的品牌便宜一半,其他品牌就难有机会。即使这样,兰世立称,二厂汽水也有20%-30%的利润空间。
不仅如此,兰世立线下推广的方法也很大胆。他认为这是“中国没有人干过的事”:我们就派几十台车几十个人,一个个的餐馆、便利店上门,并且不用马上付钱,等销售完了再付款。
这种线下的方式已经有了效果,一位武汉大窑的经销商开始转投二厂汽水旗下。兰世立称,一位武汉餐饮渠道的大窑代理,转投了二厂汽水,因为他认为这个价格和品质,别的品牌很难有空间。
二厂汽水的产品也要颠覆传统汽水,体现在其果汁的含量。兰世立称,二厂汽水是用果汁做饮料,果汁含量是15%。大窑橙诺没有果汁,北冰洋里果汁也没这么多。
“味觉是不会骗人的,加入果汁的产品和添加剂勾兑的产品,口味是不同的。二厂汽水价钱便宜味道好,国内无论哪款汽水,没有人用这么多果汁来做,这才会有小时候味道,这才是情怀。”兰世立说。
压低成本
兰世立之所以敢在线上免邮销售,并且做到4元一瓶的价格,是把生产成本压缩到了最低。
兰世立向蓝鲸财经记者介绍了其大幅压缩成本的措施。玻璃瓶采购价是0.86元;压盖的价格为0.1元左右,再加上瓶标、外包装纸箱,以及原料,二厂汽水原来成本在3元左右。所以必须卖到6-8元,才能保证链条上的所有人实现盈利。
兰世立表示,他把原来3元以上的成本压缩在1块多钱,其他品牌无路可走。首先是从玻璃瓶下手。
“我花了一年的时间寻找合作商,有个铁杆粉丝是做玻璃瓶的。给其他品牌的价格是0.86元,但给我的价格是0.43元,成本一下减少近0.5元。供应商也不亏,他说愿意助我东山再起。不仅如此,第一次订货100万个瓶子,也不谈钱,说做起来再给。”兰世立先讲了第一个压缩成本的故事。
PET瓶成本更低,也更方便,但兰世立说,暂时不会考虑PET瓶。坚持使用玻璃瓶是表明我们做一个高端的产品。
“正如我做旅游做航空,我的原则是高品质低价钱。玻璃瓶更有利于加气,二氧化碳和果汁、糖分融为一体,它才能更好地保鲜,保持原有的味道。PET虽然容易携带,但它气压不足,会降低汽水的口感。第二个问题就是PET可能存在塑化剂问题,易拉罐有乳化剂问题。另外玻璃瓶可以无限循环使用。”兰世立说。
除了瓶子,兰世立还压缩了瓶标的成本和加工费。
按兰世立的说法,二厂汽水仍是代工生产,这个代工厂是专门跟国际品牌大合作,品质能够得到保证。“它为其他品牌加工的费用是0.66元/瓶,同样的厂房同样的工序同样的设备,给我的加工费只有0.19元。”兰世立解释称这也是因为其个人魅力,“因为三十几年前就了解我。”
兰世立通过瓶子和加工费两项成本就节省了近1元的成本。另外,瓶标一般在0.1-0.2元成本,兰世立称其仅需几分钱就做一个瓶标。纸盒包装的价格也砍了一半。
不过,二厂汽水并没有在原料上降低标准。兰世立透露:“别的公司吨料成本只有一两百元,二厂汽水吨料成本在800元-1000元。我的料是他们的4、5倍。”
据了解,二厂汽水现在有两个生产厂家都在武汉,未来主要在广东和华东两个区域加快布局。目前广东的代工厂正在洽谈,华东地区的也在寻求合作伙伴过程中。
“诚然,兰世立通过自身的魅力大幅降低了生产的成本,并且是采用的代工模式,但是,相比可乐、元气森林,这种模式在供应链上是存在短板的,这种方式能否可持续依旧要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,尤其是当其一旦做大,其他饮料巨头必然会跳转枪头对准二厂汽水,也祭出低价策略,兰世立的资金又能否烧的过这些巨头最后胜出,这个对兰世立来说挑战太大了。”一位业内人士感叹。
能成功吗?
这两年汽水行业复苏,很多品牌都希望实现IPO。
据了解,北京一轻曾经试图把旗下红星、北冰洋等知名品牌通过借壳的方式实现上市,但目前,北冰洋已经独立运营,但整合上市的进展并无太多进展。
冰峰也向证监会递交了招股书,最后在临门一脚时撤回了招股书,这也就是说,国内品牌的汽水品牌尚无一家实现上市。
兰世立进入这一领域还不足一年,就准备IPO,想法大胆。如果不大胆也不是兰世立的做事风格。
值得注意的是,国内A股市场当前对食品行业亮出黄灯,二厂汽水恐难登陆A股市场。兰世立也对蓝鲸财经记者表示,上市也将在港股上市。
如果兰世立能够按其所言执行,这无疑将对饮料行业带来一次不小的冲击。
其中,瓶子价格、代加工的费用、渠道推广方式以及产品售价、融资规模等说法着实令人感到吃惊。这也是兰世立其多年积累的资源,也是其多年办事风格的体现,并不能代表行业普遍的做法。
兰世立的理想显然是夹杂着其他企业品牌的理想而去突破、改变,行业重塑,其他企业是否会任其发展置若罔闻。
兰世立对蓝鲸财经记者表示:“目前还没有感受到其他品牌针对二厂汽水做些布局,阻止二厂汽水的发展。未来估计也不会有,因为二厂汽水对标的是北冰洋、冰峰,这两个企业本身都没有布局全国。”
不过,也有业内人士对蓝鲸财经记者表示,目前二厂汽水的整体份额并不大,也并没有对其他品牌带来太大的冲击,如果二厂汽水借助资本实现短时间的快速发展,其他更大的企业在渠道、产能布局、终端占位等方面或遭围堵,元气森林就是前车之鉴。
围堵不围堵暂且不论,对于一个市场化的企业而言,竞争是必须面对,也是企业成长的推动力,兰世立深谙此道。
事实上,在饮料行业需要更多的异业人员,打破行业格局,也都是遭到围堵后逐渐壮大的。
农夫山泉创始人钟睒睒,曾经是一名记者,后来进入了食品饮料行业,成为中国首富。元气森林创始人唐彬森互联网行业出身,刚成立元气森林时唐彬森的很多说法也被业内人士看来可谓“疯狂”,但元气森林通过五六年的成长,做成了一个准百亿规模的企业。当然,诚如兰世立所言,元气森林最大的优势在于其强大的资本实力,能够砸出一个品牌。
如果兰世立通过他的“疯狂”,为这个传统的行业再注入新的改变的力量,并能为消费者带来便宜又好喝的产品,这也是消费者喜闻乐见的,对行业发展而言,也是一种推动。
兰世立说:我毫不夸张地说,做旅游、航空,我说第二绝对没人敢称第一。我敢单挑全饮料行业,看我们怎么改变饮料行业。因为我已经改变多个行业了:中国的电脑行业、旅游行业、航空行业……
我们拭目以待。虽然摆在兰世立面前的挑战重重。